大鐵門上,還有個小門。
小門是從外面反鎖著,蔡長亭打開了小門,端了一碗熱氣騰騰的米粥進來。
吃一點。他道,慢慢吃,別燙了。
顧輕舟身上的繩子和手銬已經不在了,她能自由活動,只是被綁了兩天一夜,雙臂酸痛難當。
她活動了下胳膊。
謝謝。她道。
蔡長亭坐到了她身邊。
顧輕舟的這個牢籠,地上只有兩床被褥,沒有其他的擺設,蔡長亭毫不見外的席地而坐。
顧輕舟一邊喝粥,一邊想心事。
蔡長亭見她眼珠子半晌不轉一下,問:想從這里逃出去?這很難。這是一個剛竣工不久的軍用地堡,里面很復雜,哪怕你出了這個門,也找不到大門所在。
顧輕舟回神。
她笑了笑:我沒有在思考這個問題。只要我暫時安全,我就不著急,司行霈也知道我重要,他也不會太著急的。
綁架她,無非是平野夫人公布了她的公主身份。
顧輕舟非要說自己不是,卻沒有實證,推脫不了。
這才是她的價值。
司行霈會著急,卻也會知道,她暫時沒有性命危險。
我再想,當初司慕和芳菲遇害時,你和阿蘅就在上海。我始終不相信,此事跟你沒關系。顧輕舟道。
蔡長亭笑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