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書昨晚上接回江硯的時候,就請人給家里送了一封信。
即便江父江母曾經和江硯鬧得很僵,但還是十分關心自己的親孩子的。在馬車還沒到的時候,就已經早早等候在江府的大門口。任憑管家催了好幾次,江父都是一根筋,遲遲不肯進屋等。
“你呀,如果早一點關心孩子的話,用得著現在這樣嗎?”江母指了指自己的丈夫,調侃道。
“我什么樣,我不是一直都很關心孩子嗎?”江父看了看將要黑下去的天空,“你說這孩子,躲我們躲得有這么遠嗎?不是說快馬過去,才幾個時辰路嗎?”
江母安慰道:“孩子們晚上不睡覺嗎?更何況幾個時辰的路,馬可以不休息,人還能不要嗎?”
江父甩了甩衣袖,氣得吹了吹胡子:“哼,那也待得太久了吧?”
他頭一側,附到江母耳邊輕輕說道:“你說阿硯這孩子,該不會是不想離了吧?”
江母聞言皺了皺眉,手作勢就要去敲江父的腦袋:“呸呸呸,說什么胡話呢!還不快呸掉!”
江父點點頭,用力在地上跺腳:“呸呸呸!”
忽然,有人驚喜道:“是少爺的馬車,少爺回來了!是少爺回來了!”
江母伸頭張望,遠處那插著江字旗幟的果然是江家的馬車。
她高興地同身旁的江父道:“就說不用著急吧?此番阿硯定然是回來了的,若是只有江書和江墨兩個孩子,必是騎快馬趕回來的,絕不會坐馬車共乘。”
江母話剛說完,身邊的江父早沒了蹤影。再一轉頭,對方背著手,老早走了很遠了。
她搖了搖頭嘆氣道:“老頑固。”她又看向遠處的馬車,笑道:“小頑固。”
江墨最先看到的江母。
他還坐在車上呢,就探出頭看有沒到家。生怕江硯一路上反悔,轉頭就去找陳渣復合過日子。
江墨笑嘻嘻走出馬車,顧不上車夫停穩,就先一步從車上跳了下去。看得江母和江書是心驚膽戰,好在馬車在快要到家的時候,速度并不是很快,不然,江墨肯定又要被訓上好一陣子話了。
他最先跑到江母身邊,撣了撣身上的塵灰,表示自己沒有什么大礙,不用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