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欲這么好的嗎?怎么我喂你的時候,你都不怎么吃呢?”宦享非常聽話地摸了摸本色信仰的肚子。
“馬兒哪有不吃飼料的,肯定是你給她準備的東西太難吃了,連馬都難以下咽,才不愿意吃的呀~”
齊遇見宦享大哥哥“乖巧懂事”,數落起來,就更加沒有心理負擔了。
“謝謝。”宦享完不介意齊遇的擠兌
“我剛看到本色信仰在下面一瘸一拐,跛得厲害,還擔心她跟我一天,又出什么問題,臉都沒洗就直接下來了,我先上去洗漱一下。”
宦享這會還有點沒反應過來,自己怎么就這么跑下來了。
想來也只有此刻和齊遇說的這個理由,能夠說服自己了。
“誒呀呀~臉都沒有洗呀?大哥哥起床居然不是先洗漱才出門的,我們鐵匠都知道自己在水槽里面洗個臉再從馬廄出來呢。”
齊遇又是數落,又是做鬼臉,都這樣還是覺得不滿意。
小遇遇撓了撓搖滾鐵匠的脖子,下達進一步的指令“小匠匠我們一起送宦享大哥哥一個鄙夷。”
心肝小匠匠跟齊遇在一起呆久了,連幼稚鬼小遇遇的鬼臉都學會了。
瞪眼睛,吐舌頭,頗有幾分相像。
宦享還是第一次被一人一馬同時“鄙視”。
原來,除了運動之外,被一個頑皮和小女孩和一匹同樣頑皮的馬在同一時間,送上兩個鬼臉,也可以讓大腦分泌多巴胺。
這個睡過頭了的清晨,似乎格外的美好。
此時的宦享,覺得時間如果就這么定格,也挺好的。
此時的齊遇,是“發自肺腑”地想要鄙視宦享。
她老早就說過了,本色信仰接下來這幾天的表象,看起來會比之前沒開始接受治療的時候,更嚴重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