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怎知本王生氣?”
“咦?奇怪,我不記得我說過是六郎生氣。”蘇靈咚眨巴著眼睛,異常無辜地看向趙驛孟,“莫非你在生氣?誰那么不識好歹,惹我夫君?”
“這床都要成你的戲臺子了。”
“活著呢,最重要的便是開心。”蘇靈咚亦爬起來,后在趙驛孟眼前舉起雙臂,伸了個懶腰。
“沒個女人的樣子。”趙驛孟一臉嫌棄。
“差不多罷。”蘇靈咚沒好氣地說,你可把我當(dāng)女人了么?睡一張床卻無事發(fā)生,還說什么秋季之前不圓房,簡直令人火冒三丈。這般地禁欲,不愧是去寺院久住過的男人。
“我問你,你是不是給你父親書了信?”
昨晚,趙驛孟回來已在他母親跟前聽聞了她們進(jìn)宮的種種,以及太子妃被訓(xùn)一事。
“沒有。”蘇靈咚搖搖頭,“六郎何出此言?”
“那便罷了,想來太子妃亦不會料到是你告發(fā)她。”一想到以后難免會再見到太子妃,趙驛孟便覺頭疼。
“六郎是在擔(dān)心我么?”
“擔(dān)心你?”趙驛孟冷哼,“你可真喜歡自作多情。本王不過是警告你安分些,別到處滋事,臨安不比你揚州,多的是厲害人物,保不準(zhǔn)哪天會惹禍上身,你最好謹(jǐn)言慎行,別給本王添亂。”
“六郎就是在擔(dān)心我。”
“清醒些,一莫癡心;二別妄想。”
“若是我要癡心妄想,又當(dāng)如何?”
“便隨你,到時候可別說本王沒告誡過你。”
“六郎,把話說清楚些,你心中是不是有別的女人?”
“你這女人,你心里可有點別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