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亂世之中,不是什么人都能夠像三方勢力幸存者一樣相互團結,在一路征戰的途中,三方勢力都抓捕了不少不干人事的家伙,犯下的罪行簡直是罄竹難書。
對于這些不當人的存在,很自然的便也就剝奪了他們的身份,只不過考慮到他們還有存在造福人類的價值,因此才以活捉為主,沒有將他們即刻處決,給予他們為人類戴罪立功的機會。
這便是“死囚”。
這類“死囚”多被用于進行各種試驗,在和平年代,人體試驗是被明令禁止的,無論從法律層面還是道德層面都應該遭受譴責,但現在是混亂時代,人類族群的存亡危在旦夕,眾人必須盡快了解這個世界,類似的試驗必不可少,三方自然不可能讓麾下的幸存者和戰士以身犯險,因此只能使用死囚,由此所產生的其他問題也只能夠暫時擱置。
特殊時間,特殊情況,用特殊的方法。
張承光低聲自語,看向了手中的照心刀,開始了嘗試。
張承光仔細思索。
整整一年的刑期延緩,還附帶食宿上調,根據他們的了解,身邊配合試驗的大多都只能獲得兩三個月的延緩,這整整一年,誰知道其中有什么危險。
衛兵看了一眼屋內熊熊燃燒的火焰,忍不住張了張嘴,立刻轉身呼叫同伴,前來救火。
“太抽象了,不過似乎又有點道理。”
張承光笑著說道,在這一類政務方面,他還真幫不上太多的忙。
兩名死囚被反綁著雙手,看著周圍的人,感受著那些人身上散發出來的恐怖壓迫,臉色非常蒼白,身體忍不住發抖。
這兩名死囚也已經被相關工作人員提前宣講過規矩,咽了口口水點了點頭。
至于把自己煉掉?就是進入一種無想之境么?
要不是他們兩人的刑期馬上到頭了,也不會接下這個活。
徐教授不慌不忙,一直詢問兩人的具體感受,旁邊的助手劉晴在迅速記錄。
兩枚丹藥被兩人吞入肚中,約莫半個小時的消化之后,他們身體的毛孔收縮,體表逐漸泛紅,體溫開始升高,心臟劇烈跳動,呼吸也跟著開始急促,更重要的是,口鼻之中開始溢出鮮血,看上去有些嚇人。
張承光吐出一口氣,站起身來,打開了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