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當即開口問道。
“莊慶的妻子和12歲的兒子在家中休息,有人進入了他家里盜竊,可是莊慶的妻子也是咱們下面派出所的民警,雙方發生了打斗,最后……”
“當時他家中的監控拍到了兇手的背影,除此之外,現場都被清理得干干凈凈,兇手連一根毛發都沒有留下?!?br/>
話沒有全部都說完,但徐麟已經聽出了潛在的意思,莊慶的妻子和兒子都遭遇了不測。
“多久了?”他開口問道。
“大概一年前吧!”秦文龍嘆息了一聲,接著說道:“從那以后,莊慶就跟變了一個人似的,本來非常開朗的人,變得沉默寡言,也變得異常暴戾?!?br/>
說完暴戾兩個字,秦文龍抬起了頭,看向孫連海和徐麟,眼神里充滿了濃濃的擔憂。
此時此刻,似乎有一個箭頭,已經無形之中指向了這個曾經的老刑偵。
“不!不可能的?!?br/>
“他不會丟失信仰,不會!”
秦文龍有些失魂落魄地自言自語。
孫連海拍了拍他的肩膀,說:“不要杞人憂天,或許就是個巧合呢!我相信他,不會做出這種喪失信仰的事情來?!?br/>
徐麟沉默下來,并沒有開口。
說實話,如果他自己面對這樣的事情,可能也會陷入瘋狂的狀態。
老婆和孩子遇害,放在任何人身上,哪怕人性再薄涼,恐怕也會承受不住吧?
何況,那還是一個嫉惡如仇的警察?彡彡訁凊
大約40分鐘左右,車隊來到了橙子山的山腳下。
徐麟他們立刻下車,后面的一輛輛警車上也迅速地下來人,然后一條條警犬被帶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