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胤這兩日,有些煩躁。
一閉上眼,便是楚煙未著寸縷勾著他脖子,主動親吻他的模樣。
尤其是第二晚,從她這兒離開之后,他硬生生忍著脹痛入眠。
睡是睡著了,可在夢里,他卻又回到了浴桶旁,握著她的豐盈,逗弄著上面的茱萸,與她親吻纏綿,看著她在他手中漸漸動情。
而夢里的她,要更大膽一些。
一吻過后,嬌嗔著輕輕推開他,俯身掬起一捧水,潑灑在他身上,而后又借著夜深露重,怕他受涼的借口,一點點褪去他的衣衫。
腰帶、外衫、中衣。
而后學著他逗弄她時的模樣,伸手府上他的胸膛,挑逗他。
到了后來,她還尤嫌不夠,吻過他的喉結,俯身吻上那兩顆紅豆。
另一只手一路往下,深入他的褻褲之中,握上他……
夜半夢醒,褻褲已濕。
李胤黑著臉換了褻褲,當晚便出府去了怡紅院。
定是他這些日子沒怎么被女子勾引,自制力大幅下降,這才會被她那般輕輕一撩,就如老房著火一般。
他連著去了兩晚,總算沒再想起她嬌媚妖嬈的小臉,和那一手握不住的豐盈。
然而,只是花叢中輕輕一撇,腦中便清晰的顯現出那兩團的豐盈模樣,就連手也好似有了記憶,想起了那柔軟滑嫩的觸感。
所謂功虧一簣,便是如此。
想到此處,李胤便又回了眸,一眨不眨的看著楚煙脫衣。
許是多看幾次,看的多了,他也就稀松平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