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等場景,與船上是多么相似。
但這是馬場,不是她的船也不是她的閨房,陳呁若要搜,她根本沒有借口阻攔。
楚煙瞪了李胤一眼。
她就說吧,這時候來找她,他怕是不知道死字怎么寫!
看出她的想法,李胤俯身在她耳邊低低道:“我來是想問你,簪子和玉鐲,可是你的貼身之物?你身上的衣裳肚兜用的每一樣的東西,都有平陽王府獨有的標記,若是你的貼身之物,我擔心,他有旁的用處。”
聽得這話,楚煙一時不知道,心頭是個什么感受。
他冒險來這兒,就是擔心她。
這里是皇家馬場,而且眾人齊聚,他自然不能帶著暗衛,只能冒險親自前來。
楚煙抬眸看著他,低低道:“若是我的貼身之物,你打算如何?”
李胤沉聲道:“偷也要給偷回來。”
楚煙看著他俊美的臉,語聲微啞:“若是偷不回來呢?”
李胤沉了眉眼,啞聲道:“那就暴露身份,將水攪渾,京兆府尹是我的人,在他來之前,確保東西不會被轉移出去,而后搶回來。”
楚煙聞言沉默了一瞬,抬頭在他唇上落上一吻,輕聲道:“傻子。別說今兒個是籌集善款,添彩頭必不可少,就是平日里我出門,也不會佩戴常用之物。”
陳呁已經來到了門外,香怡伸手攔下了他。
陳呁看向屋內,柔聲喚道:“煙兒妹妹,你沒事兒吧?”
楚煙看了李胤一眼,開口回話道:“陳哥哥我沒事,就是剛剛被你的話驚著了。我在換衣衫,馬上便出來。”
陳呁笑了笑:“煙兒妹妹無事便好,我在外間等你。”
楚煙應了一聲好,一邊脫衣一邊用僅兩人可聞的聲音低低向李胤問道:“你準備怎么脫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