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昭菱簡直是敗給了他的腦回路,這到底是在想些什么?
“我說你是花草了嗎?你非要自己代入。”
她睨了他一眼,“你就不能記起來你身上四個符咒?我問的就不能是這個?”
“喔。”
“喔什么?問你呢,有沒有覺得不舒服!”陸昭菱無語。
“沒有。”周時閱覺得自己有點兒委屈,“你急什么?你問完我不得感受一下嗎?”
怎么剛才對那幾個人就這么有耐心?甚至還夸那小子有前途?
陸昭菱打量著他,“看來你確實是沒有什么不舒服的,否則哪里還用感受?”
舒不舒服的,此刻不知道的嗎?
“唉,本王有雙破腿,又兼四個符咒,這不是有時候自己都會以為可能是被符咒給麻痹了嗎?”
“你不要自己戲那么多。”什么麻痹了?符咒發(fā)作的時候會讓人更不舒服,還能麻痹人?
陸昭菱說著,眼前已經(jīng)出現(xiàn)坍塌的山坡。
隔著一片殘損的樹木,前面就有一個大坑。她也就暫時把注意力從周時閱身上移開,轉(zhuǎn)到了這個大坑上。
“這應(yīng)該就是關(guān)常他們說地方。”
周時閱正在往前走,去探探那個深坑里到底是有什么動物讓關(guān)常他們都想去撿,結(jié)果就被陸昭菱一把給拽住了。
“你別去。”
“嗯?”
“龍脈斷了的位置,對你真的會有影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