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圖解下背上弓箭,交給王九。】
白暴雨的第三張素描開始了,戰斗雙方變成了黃應和江圖。
黃應是近戰,而江圖是遠攻。讓一個遠攻上陣和敵方近戰拼殺,只能說明一個問題。
宣城軍營無人可派了。
戰風淵用文字描述江圖的樣貌:【身高五尺二寸,面容平靜,目光堅毅,不似王九的棱角分明的臉。江圖在軍中,更多的是執行文職。性格沉穩從容。】
【黃應有些瞧不起江圖,嫌他用弓箭的手拎不動紅纓槍。】
白暴雨回復:【戰場最忌狂妄自大,這黃應算是完了。】
戰風淵很認同這句點評,繼續落筆:【兩人只短暫交手二十多招,江圖不敵下場。】
【戰將軍,你會上場嗎?】問這句話的時候,一個念頭在白暴雨心頭打轉。
她想看看戰風淵的樣貌,想看他騎馬時的英姿,想看他把敵人斬于馬下的偉岸。
可她沒問,也沒在同伴面前表露心跡。
【司徒崇不下場,我也不會。】
白暴雨點頭,這是古代戰場的規矩。將對將,兵對兵。
【黃應開始罵戰了。】
沒在現場的白暴雨他們仿佛身臨其境,能聽到黃應的叫喊聲。
罵得肯定很難聽。
“還有沒有人出來與黃某一戰?”
“縮頭烏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