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風淵垂死病中驚坐起,只披了件外衣便坐在書案前,奮筆疾書。
給白天神回信。
【多謝白天神憐憫我宣城百姓,天神有什么需要,戰風淵肝腦涂地,在所不惜。】
投送回信的同時,戰風淵送給白暴雨兩樣物品。
其中一樣是刻了宣字的木牌。
信中道:【戰某想到一個辦法。若天神傳送很多物資時,先將這枚宣字木牌送過來,便是信號。】
另一樣則是一塊花紋沉斂,做工精致的帝王綠玉佩。
來信寫道:【得白天神憐憫,戰某無以為報,特送玉佩一枚以表感激。】
白暴雨可是古文物修復行業的新星人物,帝王綠玉佩一入手,就從材質和種水判斷出分量。
光澤溫潤,極為純凈。
這樣的大小和品質的帝王綠玉佩,還是古物,價值連城。
【我只是一個很平凡的女子,你叫我白姑娘,我稱你為戰將軍。這枚玉佩太貴重了,我不能收。】
墨玉佩隨著信件又被送了回去。
收到回信的戰將軍無奈搖頭。
提筆,用略帶威脅的口吻:【若白姑娘不肯收下這枚玉佩,戰某立刻砸爛銅投壺,不再吃姑娘給的神藥,去城樓上喊戰。】
白暴雨心軟,一看這話,知道擰不過對方,收下玉佩。
結束談話,戰風淵立刻命人去收拾庫房,準備盛水大罐。
戰風淵不在乎自己還能活多久,揪心的是全城七千百姓和一千將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