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被什么嚇到過?
是深夜獨自走在暗巷被人拍肩,還是床下窸窸窣窣的響動?
白暴雨不是。
她負責修復的文物:
帶耳雕花銅投壺里,不斷有箭矢憑空出現。
時而完整,時而斷羽,時而沒有箭頭。就在10分鐘前,她接了個電話,去門衛處拿包裹回來,又多了支尾羽斷裂的箭矢。
白暴雨是個在工作中細致入微的人,只要非修復工作時,除了亞克力罩,擺放文物的桌面上什么都不會放。
古物修復工作來不得半點馬虎,她工作的地方是個單獨的小房間,沒人會來,同事們都沉浸在修復工作中,誰也不會拿這份穩定且有趣的工作來和她玩笑。
思來想去,白暴雨決定一直盯著銅投壺,看看問題到底出在哪里。
很快,一聲清脆的叮咚聲響起,白暴雨驚呼起身,這一次的箭矢非常短。
若非有聲音,從外面看,竟發現不了詭異出現的箭矢。
她戴著手套,把斷箭從銅投壺中倒出。
這枚箭矢僅有10厘米長,箭頭靠后位置全被利器斬斷。
最為關鍵的是,箭頭上,還殘留著一些血跡和新鮮的肌肉組織。
自認為見慣大場面的白暴雨嚇得面容失色,呼吸急促。
“魔術、惡作劇還是撞詭?”
“又或許是...”
熟讀網文小說的她頓時想到一種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