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中有怒氣,也懶得暖言暖語:“那就回我家。”
“您貴姓又是誰啊?憑什么管我?”女孩兒語氣淡淡的,卻陰陽怪氣。
穆安延懶得跟她打嘴炮,更懶得追究她為什么就過了幾天就像吃錯藥一樣,等她抽完那根煙,在地上踩了幾腳后,便不容分說的圈住她手腕帶她走。
可女孩兒白嫩的手腕被他滾燙的手上圈起來那一刻就好像驚弓之鳥一般,另一只手拼命打他:“我不要跟你走!你管我干什么啊,你是我的誰啊!”
穆安延不怒反笑:“我今天還非得把你帶走了。”
江暮歸被他拉著,可是力氣完全又沒他的大,只能被他牽制著,可卻管不住她那張嘴,一時間什么難聽的話都罵的出口,簡直就和她那張長得溫軟白凈的臉大相徑庭。
穆安延聽到她口中罵的詞匯,臉色越來越沉,覺得自己簡直就是沒事找事才來管她,心里的脾氣也是噌的一下被點燃,干脆手下一松。
江暮歸被牽制住的力氣突然放開,整個人重心不穩的往旁邊一摔,‘‘啪嚓’的一聲響后便直接跌坐在地上。
穆安延眉頭擰起,下意識就想去扶起她,可就這么硬生生克制住了。面無表情的盯著她看了會兒,似乎是確認她沒有耍詭計了,才問:“沒事吧?”
江暮歸死死咬著唇,捂著腳踝,一言不發的瞪著他。
高跟鞋也脫落了下來,她是扭到了。本來就穿著裙子,現在看著倒是完全沒了剛才的蠻橫。
穆安延最終還是嘆了口氣,蹲下身來,將她捂住腳踝的手移開:“我看看。”
江暮歸死死捂住腳踝:“不用。”
他冷聲:“江暮歸!”
隨后在她沉默時把她手掰開,看著紅腫的腳踝倒是也沒有繼續損她,可是卻也不敢輕易碰她:“你自己能站起來嗎。”
她垂著眼簾低低的嗯了一聲。
他便扶著她慢慢站起來,江暮歸這下倒是安分不少,可能是因為太痛了,高跟鞋也不能穿了,只能拎著,然后在他攙扶下,一瘸一拐的走著。
不過男人的手溫熱有力,倒是讓她有重心可以倚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