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明月被他一頓批評，拳頭驟然握緊。美麗鋒利的指甲掐進手心，刺痛把她驚醒。

    她咻地松開手心，也從內心的憤懣中回神：“對不起呀，支小姐。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也是我腦子笨笨，想不了太多。”

    “明明你以前說過你是做大研究的人，我怎么會認為你連好大學都上不了呢！”

    “哎呀，我可真是笨呀！”說完，顧明月還伸手拍了拍自己的腦門。

    若水瞪大眼睛，似乎是第一次認識她。稀奇地看了又看，最后踮起腳尖在金曼麗的耳邊小聲嘀咕：“曼麗，她是不是瘋了？”

    她們什么時候見過顧明月這女人如此低伏坐小，好聲好氣地討好人，還會低頭道歉！

    顧明月以前可是天塌了都不會低頭的人物！

    哦，不對。

    她剛回顧家的那段時間就很愛道歉，像個臟兮兮的小村姑、靦腆也不愛出門。

    但也只有那么一段時間。

    并且被顧明月視為黑歷史，誰提起來都要暴怒發瘋的那一種。

    支雅雅見她低頭道歉，眼中含著一縷驚訝地看過去。

    她也覺得奇怪，沒想到這女人竟然還有低頭的一天。

    但想想最近顧氏集團的發展需要好名聲，她又了然：“沒想到你還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是小人？以后離我跟青青遠點，保持好距離。”

    “別沒事就像鼻涕蟲一樣粘上來，真的臟死了。”

    “你！”顧明月感覺內心深處一直隱藏起來的自卑被她看透，暴怒起來，還想說什么卻被喝完水冷靜回來的慕辰壓住了肩膀。

    他還笑道：“明月她性子要強，我會守好她的。”

    “但我們對青青的愛，可能沒有那么容易壓制。”慕辰把愛字含在嘴里轉了一圈，滿是深情地看向了簡學青，渴望得到他的回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