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員說完,不耐煩地揮了揮手。
便轉身離開了,留下蠻族使者們面面相覷,不知所措。
他們一等就是三天。
漫長的等待簡直是一種煎熬,使者們如同被困在牢籠中的鳥兒,焦躁不安。
驛站的墻壁由粗糙的原木搭建而成,散發著一股難聞的霉味。
屋頂的縫隙中透下幾縷微弱的光線,照亮了屋內簡陋的陳設。
幾張破舊的木桌和木凳散落在房間里,上面積滿了灰塵。
三天里,他們只能待在驛站中,百無聊賴地打發時間。
他們試圖與匈奴士兵交談。
但語言的障礙像一道無法逾越的鴻溝,讓他們無法溝通。
草原上的食物與他們家鄉的口味截然不同。
腥膻的馬奶酒讓他們作嘔,油膩的烤羊肉也讓他們難以下咽。
他們懷念家鄉清甜的泉水,懷念家鄉香甜的水果,更懷念家鄉溫暖的陽光。
試圖用帶來的干糧充饑,但很快便消耗殆盡。
嘗試著接受匈奴人的食物,但濃烈的膻味讓他們難以忍受。
饑腸轆轆的他們再也無法忍受,只得勉強吞咽下幾塊烤羊肉。
但胃里卻翻江倒海,難受至極。
漫漫長夜,他們躺在硬邦邦的木板床上,輾轉反側,難以入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