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文堯,苦笑一聲。
狗屁的驚喜,驚嚇還差不多。
“蘇大鐘啊蘇大鐘,你可把老子給害死了!”年文堯瞪了蘇大鐘一眼,心里將他祖宗十八代問候了一遍。
面對皇帝的催促,年文堯干笑一聲,“陛,陛下,這這......”
就算是足智多謀的他,此刻也不知道該說什么好。
因為不管怎么說,只要念出信中內容,他就有錯!
景帝不耐煩了,然后看向一旁的太子,“皇兒,你去念!”
夏承急忙出列,然后走到年文堯的身邊,見舅舅滿臉微笑,他也沒覺得有什么不對的,接過信,第一眼,他整個人就傻了。
“父,父皇,這,這......”夏承都要哭了,這他娘的哪里是捷報,分明就是喪報?。?br/>
“你結巴了,快念!”景帝臉色已經沉了下來,他此刻也覺察到了不對,“不管信上寫了什么,朕都能接受!”
夏承看了一眼舅舅,咬牙道:“武國公常青,在虎口渡蓄水多日,企圖水淹北涼,然虎口渡水壩不能承受其重,自行潰壩,水淹百里,至虎口渡百萬百姓于危難,死傷無數!
因常青蓄水,這才導致東南雨水不能及時泄洪,因此引發(fā)東南洪澇.......”
夏承還沒念完,大殿內眾人一片嘩然!
支持常青的官員此刻都慌了。
景帝更是一陣頭暈目眩。
他在朝廷為了賑災的事情忙的腳不沾地,結果這大水是常青那狗東西造成的?
他攥著拳頭,咬牙切齒的道:“常青他怎么敢啊,那可是百萬百姓,他到底想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