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不過是上了陸源的大當罷了。
現在有兩條路,要么,想辦法跟大秦化解矛盾。
要么,趁著聯軍還在,進攻大秦。”
此話一出,趙厚瞬間熄火,“打得過嗎?偷襲都打不贏,拿什么打?”
“總要把這件事解決了。”趙寬壓著怒火道:“要是聯軍輸了,難保大秦不會秋后算賬。”
趙厚縮在椅子里,悻悻道:“那就派人去大秦解釋......”
“聯軍知道后怎么想?所以這件事,也不能做的太明顯。”
都這個時候了,趙寬還想著左右逢源。
“你當陸源是豬嗎?”趙厚道。
“那你說怎么辦。”趙寬再也忍不住,氣的一拍桌子。
見趙寬拍桌子,趙厚也火冒三丈,“辦不了就不辦了,大家各憑本事!”
起身后,他使勁踹了趙安一腳,“沒用的廢物,還跪著做什么,還不快滾回去!”
趙安從地上爬起來,說不出的難堪。
趙厚帶人離開,意味著兩府徹底鬧掰。
回去路上,趙安忍不住問道:“爹,咱們現在跟信王府鬧掰合適嗎?”
“那你來背鍋?”趙厚斜睨了他一眼。
趙安苦笑連連,他哪里背的動。
“戰事失利是事實,女帝是傀儡也是事實,陸源下了好大一盤棋,只要女帝請求大秦協助,他就能光明正大發兵入侵大乾,首當其沖的就是咱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