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認了自己當初離去,不是因為丟下他而是別有原因,女人搖了搖頭看似沒有什么多余的情緒:“有點困難,但不多。”
聞言,秦肆言嚴肅沉思的完美輪廓,微微一震。
她這是什么意思?
那是……有還是沒有??
什么叫有點困難,但是不多?!!
“就是一些不起眼的雜碎,就知道使見不得光的小手段。”不是很順心的回憶,涌上心頭,清冷女人神色逐漸凝結冰冷。
這句話出口,也促使了某位太子爺打破砂鍋問到底的習慣,“什么程度的小手段。”
輕瞥了他一眼,玩弄著手中垂落黑發的女人思考了兩秒,斷斷續續吐出一句話:“三天刺殺兩次,五天…綁架四次?”
她少說了三次刺殺,兩次綁架,避免這個男人太過擔心。
雖然不確定,秦肆言是否那么有良心,還會擔心自己。
不過好在,尤霧梨當初也有著足夠的能力,能萬無一失的保證幾個孩子的安全。
除了被送回秦家的郁年寶寶。
霧國的醫療比不上京都,屬實不夠發達,堪稱垃圾的一批。
否則也不會,區區一個腎炎的毛病,就去京都請那位“技術還算勉強過得去”的醫生。
尤霧梨也不能確保,自己可以在郁年每一次虛弱的時候,都能及時陪在他的身邊。
實在沒辦法,秦郁年就在母親的依依不舍下,派人隱秘送回了秦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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傾聽著女人的話語,秦肆言臉色倏然黑了幾分,“你說什么?”冷靜嗓音也染上微微沙啞和隱匿下的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