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會大廳的后面,是一片花園。
花園中間,有一所精美的三層仿古式建筑。
眾人走進建筑,來到一間房子里面,只見一個人躺在床上,他渾身抽搐,面色陰暗。
更詭異的是,他不過二十來歲的年紀,卻渾身散發著腐朽的氣息。
此人,便是余開平的獨子,余承龍。
“承龍!”
余開平沖了過去,急聲叫道,但是,余承龍沒有任何的回應,他仿佛已經失去了神志。
“齊老,請您快快出手。”
齊定江瞥了一眼周宇,冷哼一聲,來到余承龍的跟前。
他連檢查都沒有檢查,直接就從懷里拿出一包銀針。
針灸?
周宇眼睛一瞇,仔細盯著。
只見齊定江拿出銀針,在余承龍的手臂上,分別下了七針。
不過,他下針的手法,穴位的把控,刺穴的力度,可以說毫無章法,至少,在周宇看來,是這樣的。
然而,七針下去,余承龍很快就恢復了正常,雖然依舊昏迷不醒,但是情況卻肉眼可見的好轉。
周宇一愣,旋即立刻釋放出神念,仔細探查起來。
而這時,齊定江已經收起銀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