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行止本想著從此以后回家能吃口熱乎飯,沒想到,最近東風路附近發(fā)生了幾起搶劫案,被搶的都是一些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聽說那搶劫犯善于在背后襲擊,以至于很多受害者沒見過兇手長相,深夜作案,再加上是在沒有監(jiān)控的小巷,查起來有些難,所以一連幾天,陶行止忙著查案好幾天腳不沾地,根本回不去。
他這幾天都住在警局,已經(jīng)有好幾天沒見那小丫頭了,偶爾回去的時候已經(jīng)是深夜,她早就睡了,桌上擺著的飯菜已經(jīng)涼了,他只能匆匆熱一下再吃,雖說還是好吃的,但畢竟沒有剛做出來的味道好了。
不知道她這幾天怎么樣。
偏偏這一天有點兒空閑時間,正好想起她今天休息,于是陶行止開了半個鐘頭的車回去,想吃個午飯,沒想到剛進門伊芙便給了他一個“驚喜”。
她正跨坐在窗沿上,一只腳還耷拉在窗戶外面,樂悠悠的擦著玻璃。
他一臉驚慌的疾步走過去,抬頭看著她問道:“你干嘛?”
“你怎么回來了?”伊芙見他回來,忙停下手中動作,驚喜的問道。
陶行止忽略她的驚喜,依舊是皺著眉,擔心的問道:“我問你干嘛呢?”
“擦玻璃啊?你看不見啊?”她回答的像個沒事兒人一樣。
“廢話,我不知道你在擦玻璃啊?這可是十六樓。”陶行止著急的說,兩只手抬起來護著她,生怕她一不小心掉下來。
“沒事兒!”伊芙?jīng)_陶行止擺擺手中的抹布。
陶行止扭頭尋找:“小時工呢?今天沒來嗎?”
“來了呀!我又讓她走了!”
“你讓她走干嘛?我就是請小時工來打掃的!”他經(jīng)常不在家,自然沒空打掃家里,只好偶爾請小時工來打掃。
陶行止頓時想抽她一頓,這丫頭是不是傻?
“人家都快五十了,能爬高擦玻璃嗎?還警察呢,沒點兒同情心。”伊芙替小時工打抱不平。
“人家小時工就是靠這個掙錢的,沒人請她,她怎么掙錢,你可夠圣母心的。”
伊芙說不過陶行止,只好嘟囔著:“我這是替你省錢呢!別老是花那些冤枉錢,我都可以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