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是突然下雨了所以訂酒店的人就變多了吧,”傅遠途的聲音里面帶著一絲懊惱,他就不該提出什么露營的提議的,也怪天氣預報不準,說好的晴空萬里無云呢?
“單人間,四個人,就沒有其他地方住了嗎?”他不死心,自己拿出手機看了眼,發現連官忱所說的那間單人間都沒有了。
“不是,一間不剩啊?!”
“本來也是節假日嘛,出來玩的人多也正常。”與他們同行的另一個也道。
“你們呢?等下直接回去嗎?”傅遠途抬頭問徐葉予和顧佩。
顧佩說得比較快,先是又吐槽了一遍他們大冬天露營的奇怪想法,然后說自己早有遠略,已經訂好了兩人的房間。說著臉上還帶著點小驕傲。
傅遠途沒話說。
誒不對啊,之前在黃金屋看到過徐葉予,那天晚上之后他死纏爛打地問清楚了那人的來路,具體不清楚但也能知曉這應該就是官忱在彼港所結識的玩伴。
都這種關系了肯定早就睡一張床了,這人應該會同意官忱跟他一張床睡吧?這樣他們三兄弟他再打個地鋪,也不是不能睡。
但他和徐葉予不熟,總不能讓他來開這個口。給官忱遞了半天眼色這人也不為動容,傅遠途真是想給他一腳。
“要來一個人去我房里睡嗎?酒店的床還蠻大的,兩個人應該是睡得下的。”纜車里面沉默了好一會,最先開口的居然是徐葉予。
一路上他都安安靜靜的,說過的幾句話也就是問他喝水或者要不要歇歇,這還是他第一次主動開口。
第一次主動開口就邀請人同床共枕。
傅遠途這懸著的心一下子就放下來了,直說謝謝。
至于他為什么會這么問,傅遠途感覺他自己也能猜到點什么,但都是成年人了,這倆人應該都懂得節制才對。
“我看你這一路上和官忱還挺合得來的,我感覺你們倆應該相處得相對愉快些,官忱去行嗎?”
一路上一直避著官忱走的徐葉予心中緩緩打出了一個問號。
罷了,他說這話的本意就是想邀請官忱來自己房里——他已經有小半個月沒有泄欲過了。答應了顧佩的邀請就意味著放棄了自己美好的夜生活,這送上門來的服務,不要白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