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母親的死不是普通的綁架,不是牽扯了殺手的疑案。
它更像是某一種陰謀布局。
我無法說服自己,玉珠男死了,兇手就算落網。
這不可能。
死的人越多,代表背后的疑團越大。
京都是天子腳下。無論是陸凝也還是蕭牧野,都能睥睨蒼生。
我不能永遠被動。
“銀子...很重要,”我扯下一塊衣角,將他傷口纏上,打結:“但是銀子辦不到的事情太多。”
說的是實話。
陸凝也垂下了眸,看著我的動作。
不知道是手滑還是什么,總之這個結沒有順利系上。
陸凝也突然伸出手,他握住我的手,強大不可撼動的力氣。
骨節分明的長指上有劍繭,卻格外的蔥白修長。
這雙手分明也沾了血污,卻在混合藥汁洇開時,像是染上了紅梅。
冰涼的,不容反抗的。
“你在害怕。”結系好了,他沒有松開。
我沒有抬頭,卻知道他的視線落在我臉上。
打量的,帶著懷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