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種等著血慢慢變涼的絕望,猶如撲不滅的火灼傷在皮膚上。
所有薄情寡義的男人,都該死。
當務之急,是要在京都站穩腳跟。
不是謝家,是京都要有我一席之地。
方才在孟冬寧面前露了臉,很快就會招來她的麻煩。
我在車上寫了封信,交給風吟要她盡快寄出。
剛做完,馬車被吁停。
我還未下車,外頭已經傳來小姑娘朗聲挑釁:
“謝司遙,還不下車!”
我掀開車簾,外頭人影綽綽。
風吟扶著我下車,素色的衣裙曳地,我目光掃過在場每一個人。
方才說話的是個十五六的小姑娘,表情多有不屑:“穿的真破落,鄉下的野雞。”
長得嬌俏可愛,可面孔卻是一副盛氣凌人。
階下除了下人圍著湊熱鬧,還有另一個年紀不大的姑娘。
與剛剛說話大聲的那個長得有一絲相似,只是看上去大一兩歲。
想來是那位外室所生的老二。
另一個自然就是老三了。
我的視線掃過階下,放著一個火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