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我還要用力,她驚慌大喊:“大、大姐姐!”
我發出一聲冷笑:“給我下馬威的時候,分清自己是否有這個能耐。”
我松手時使了一些力道,微微一推,她踉蹌著往后退。
謝司媛哭著找她爹做主去了。
謝饒和兩個夫人始終沒有露面,對長女顯然絲毫不關心。
這把火燒的差不多了,我帶著風吟回了院子。
分的是個偏院,條件簡陋不已,不過我對住的地方要求不高。
風吟的性子與我從前的侍女玉珠有些相像。
想到玉珠,便想到別的。
如同光怪陸離的夢。
我站在銅鏡前,盯著鏡子里的人。
手背上沒有我給蕭牧野做長壽面燙傷的疤痕,我找不到一絲相似之處。
算來,謝司遙出事的時間,與我在靜安寺外遭遇追殺,竟然幾乎是同一時間。
這具熟悉又陌生的身體,令我恍惚不已。
幸虧在謝府休養兩日,那封信便有了回音。
入夜的謝府一派安靜。
或許是下馬威功效好,這幾日倒是沒人來煩我。
一道身影落在我面前時,我尚在搗弄藥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