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又被我的一句話取悅。
“不是,只是不想你覺得我與太子有什么,我不想成婚,不是因?yàn)榕矢綑?quán)貴。”
趙知近于沈家,是父親的至交,他對謝司遙也算是盡心,我也不想他們有此誤解。
“阿遙,你居然跟我解釋,”趙庭安雙眼淚汪汪的:“你心里有我。”
“......沒有。”我垂眸吃菜。
“沒關(guān)系,我會對你很好的,你不想成婚也沒關(guān)系。”
他又往我碗里夾了菜。
周邊傳來小聲的議論,我偶爾聽見謝司遙這幾個字,是在說我。
“她可真是有本事,靠那張臉都將自己混進(jìn)大理寺去了。”
“魏棠徽這個人不是一臉正派么,收她當(dāng)徒弟?他什么時候收過女徒弟,醉翁之意不在酒吧。”
“趙公子最可憐了,趙家的權(quán)勢在朝局里是最不夠看的,等他娶了謝司遙,這都得第幾手了——”
“要說側(cè)王妃為什么對她如此敵意,還不是因?yàn)樗c成安王也不清不楚么,方才在樓上誰知道做了什么?”
“紅顏禍水,我呸!”
‘啪’!
趙庭安重重地拍下筷子,議論聲止。
他站起身來,剛剛的笑容沒有了,端的一張冷臉:“你們的舌頭閑的?吃飯也停不下來?”
我循著光線望向他這張臉,發(fā)現(xiàn)趙庭安不笑的時候,下頜凌厲的如同刀刻。
“還是說,你們腦子里只有齷齪,將女人都當(dāng)成攀龍附鳳之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