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那天在宮里,他表現(xiàn)的還如同一個被人設(shè)計算計的局外人。
“你對大理寺有隱瞞,罔顧律法。”我緩緩道。
蕭牧野表現(xiàn)的嗤之以鼻,“罰奉削爵,本王還在乎欲加之罪么?”
我早該知道,蕭牧野不是什么良輩,他行軍多年,知道兵不厭詐,趕盡殺絕。
也知道兵行險招,以身入局。
但他要參與進來做什么?
“本王在楹花樓等你。”他說完頭也不回地走了,不給我任何反駁的機會。
仿佛篤定我會去。
“只要孟止的嘴能撬開,我們能從另一方面獲得線索。”
周拓看著蕭牧野遠(yuǎn)去的身影,收回目光對我說。
是這樣,自從回來之后,我從未在蕭牧野身上放過任何希望。
他是什么樣的人,我最清楚不過。
即便有什么溫情信任,他也只會給孟冬寧。
但今天的他太奇怪了,奇怪到我忍不住懷疑他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還是說,方才的話只是他的試探?
“你安排好孟止那邊,我去趟楹花樓。”
兵來將擋,蕭牧野的心思明一半,暗一半,不能確定是不是他真的查到了什么。
我并不怕他查到什么,只是我不信任這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