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是用草編的,但是活靈活現....很像當初我養在主院的那只。
我沒伸手去接。
扯起嘴角笑了一下,我移開眼神:“王爺什么意思?”
蕭牧野很奇怪,看起來有點緊張,但這不應該,蕭牧野在任何時候都是不會緊張的。
“只是個小玩物,今日你來赴宴,甚是無聊,給你解悶。”
我依舊沒有接:“宴要散了。”
何況悶不悶關他什么事。
這個小金魚,究竟是不是蕭牧野故意,還是只是湊巧?
他從前連毛筆都懶得提,我做的小手工,他從來都覺得浪費時間不怎么看的上。
雖然沒說過,但能看出沒有興趣。
不知道什么時候學會了編草編。
見我不接,蕭牧野的手動了動,但是依舊朝我舉著。
好像我不接受他就不會罷休。
但這樣的執著不知道從哪里來。
我低睨了一眼:“為什么給我這個。王爺是不是將我當成別人了,將這樣哄小姑娘的東西送給我?”
不知道是哪個詞刺激了蕭牧野,他的手一瑟縮,小金魚被他攏進了掌心里。
睫毛也垂了下去,倉促地否認:“沒有。”
我不信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