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時也插了一句:“那是成安王認定王妃居心叵測,在他娶側(cè)妃這件事上多有阻撓,他恨她還來不及。”
陸凝也側(cè)目望了我一眼,接話:“也可稱為眼盲心瞎,懷孕不是難發(fā)現(xiàn)的事,府醫(yī)也在他眼皮子底下,除非他自己從心底先否定一個人。”
打蛇打七寸,陸凝也顯然打中了蕭牧野的七寸。
對方捂著心口,露出難過的表情。
“殺冬寧的目的,只是為了封口,不讓本王知道?”
雖然有些不可思議,但是從背后那人的種種的作為來看,確實是這樣。
而蕭牧野眾望所歸,他不僅聽信孟冬寧的,認為我與太子合作故意不現(xiàn)身。
更不會將我往懷孕上想。
因為孫蘅也被封了口。
“所以那次刺殺,只發(fā)生過一次就作罷。”陸凝也聲音清朗:“因為對方發(fā)現(xiàn),成親四年的王妃,無論是死還是失蹤,都不會撼動你,因為你不在乎。”
我想不到這一層。
看似平淡的事情下,竟然還隱藏著這些滔天的算計?
蕭牧野迷茫地問:“為什么?”
“那些人想要沈妙緹死的悄無聲息,最好不會引起你的任何注意,不會惹得你查下去,即便查,也是查到沈府已經(jīng)背叛你的證據(jù)。”
我似乎明白陸凝也在說什么了——“所以有了那封,據(jù)說是王妃親筆的信。”
那封信的收件人是陸凝也,經(jīng)過宋思明的手,有與我相似了九成的筆跡。
如果不是當初的成安兩個字,這封信,會坐實是我的手筆。
蕭牧野不會起疑,他只會越發(fā)怨恨我,認為我背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