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過頭,她有些迷惘和不解,手指在我與陸凝也身上指了一下。
我急忙退開,但由于半跪著,自己把自己絆了一下,整個人向后倒。
——沒著地,被一只手扶住,穩穩地拽起來。
我很快掙脫蕭牧野的手,在被他碰過的地方輕拍了一下,冷著臉道:“王爺自重。”
“你尚未出閣,跟太子挨在一起睡一夜,名譽不要了?”
他的臉很沉,從昨夜開始就一副被人欠他十萬兩白銀的樣子。
我冷冷一諷:“王爺原來還是個要臉的人物,就是不知當初你將娶側妃的成婚禮擺的比正妃入門還要盛大的時候,是將王妃的臉擺在哪里?”
翻這些舊賬很沒有意思,尤其是面對一個本就沒有多少良心的男人。
不再去看蕭牧野被人扎了一刀似的臉色,我繞開他,走向謝司媛的。
外頭天應該亮了,雖然沒有光線照進來,不過人對白晝本身就有感觸。
水確實漲了一些。
昨夜我在水潭邊凈手的時候,腳邊的一塊石頭還浮在水面。
現在再看,它的頂端已經被水覆蓋。
這里除了那一處滴落的明泉,還有無數的暗泉。
但既然是泉水,若非外頭突然暴雨,是不會漲的這樣快的。
——要么就是我們先入為主的觀念是錯的,這里不是泉頭。
有人在控制洞外流入的水量。
就是為了給洞內的人施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