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司媛則被我叫來清理我的傷口。
燒傷若是再不上藥,在漸漸溫?zé)岬某跸暮苋菀壮鍪隆?br/>
但是謝司媛不愧是謝家嬌養(yǎng)的,十指不沾陽春水,哪里會給人上藥。
她沒幾下把我弄得更疼。
“我自己來。”我奪過藥瓶,艱難地半回身,將藥灑在肩膀上。
查看四周的陸凝也回來了。
他第二次搶了我的藥,將藥粉灑在我傷口上的動作比謝司媛要輕柔很多。
“這個地方幾乎是天然的,不像剛剛那個地方是挖出來的,沒什么特殊出口。”
我已經(jīng)大致看過了,確實如他所說。
“你先歇一下,應(yīng)該只是比較隱蔽而已。”
“你還好嗎?”亦芷走了過來,蹲在身前,看著我被炸傷的手臂,眼里有些不忍。
我見不得她這樣的神情,寬慰她:“一點都不疼,公主不用擔(dān)心。”
但隨即被陸凝也拿藥懟在傷口上,疼的我咬緊牙關(guān),冷汗掉了幾滴。
“不是不疼么?”陸凝也的語氣又帶上淡淡的嘲諷:“不疼抖什么?”
“.....”
他到底懂不懂什么叫給人留點面子?
我忍住齜牙咧嘴,又沖亦芷一笑:“真的不疼。”
“以前皇兄也受過這種傷,”亦芷在我的肩膀上指了指:“跟你這個位置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