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燙傷都不嚴重,抹了抹藥很快就能消下去。
但我那時滿心滿眼都是他,他就是掉了塊指甲我都怕他疼。
每次我那么說,他都只是盯著我看,配合我將燙傷露出來。
不大在乎的模樣。
不止我驚訝他記得蘆薈膏,就連孟冬寧也意外。
她眼底閃過一絲妒色,卻還是笑了笑:“那便叫下人去取,冬寧給王爺上藥。”
侍女匆匆去了,又匆匆回來,手上捧了個空罐子。
“王爺、王妃,蘆薈膏已經用空了。”
我想起來,最后一次用完確實忘記填補了,因著我那時候害喜,沒有精力做這些。
但在孟冬寧嘴里,卻變了意味:“看來姐姐早便與王爺離了心,不顧著王爺!”
我冷笑,對于孟冬寧給我冠上的罪,我百口莫辯,只能認了。
“將藥罐子丟出去吧。”孟冬寧又說:“往后我會替王爺備好這些的。”
那侍女又匆匆出去了。
蕭牧野的情緒看不分明,他分明像是在生氣,盯著那侍女的背影,眼里全是黑壓壓的情緒。
“你說她到底在鬧什么脾氣?”
良久,我突然聽見他這么問。
很稀奇的一個疑問,好像他突然想要鬧懂我在想什么似的。
孟冬寧的臉色猝然一變,她顯然握緊了手中的帕子,勉強露出一笑:“王爺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