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就被他的撩撥弄得無暇他顧。
他現在聽著祁叔的話,像是才知道:“她手上那個月牙?”
什么月牙?
我舉起手,半透明的,傷痕累累的手背上,那個疤仔細看確實有些像未滿的月。
“似乎是吧,”祁叔回憶著:“就燙在靠近小指的位置,王妃交代下人不可告訴王爺,怕王爺擔心。”
我又多慮了。
蕭牧野不僅不知道我的疤是為了學給他做長壽面燙的,更不會擔心。
他心里的人是孟冬寧,摔了傷了的沈妙緹,怎么會讓他分心呢?
所以他那雙血紅的眸子我看不懂。
蕭牧野,你既然如此厭惡我,此時的怔忪又是為了什么呢?
“王爺。”孟冬寧追著進來。
她眼底含著淚,控訴蕭牧野:“您是怎么了?今日總是這樣,撇下冬寧便不管了。”
抬手抹淚的時候,她手背上那個方才在孟府燙傷的傷痕顯露出來。
蕭牧野的視線落在那里,突然快步走過去,攥起孟冬寧的手。
“王爺終于顧得上看我了,冬寧為了給王爺燉湯,燙的好疼,可您只顧著回來找姐姐。”
找我?
怕是孟冬寧誤會了。
蕭牧野不會找我,他只是不習慣我未在他的掌控之中,不習慣沒人舔著臉給他做一碗長壽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