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屈你了。”
“怎么會委屈呢,冬寧愛極了王爺。”孟冬寧說著,緩緩湊近蕭牧野,輕輕地吻上去。
吻落在蕭牧野嘴角,他似乎身體一僵,但是很快便反客為主,抓著孟冬寧的頸,加深了這個吻。
我的心口涌上一股惡心。
剛診出身孕的那兩天也常這樣,難受的整夜整夜睡不好。
但那幾日蕭牧野不在王府,他去陪孟冬寧挑選成婚的物件了。
那幾天我嘔的很厲害,可是他吩咐下去張羅的成婚禮,管家許多拿不了主意的,還是來問我。
所以我一邊懷著丈夫的孩子,一邊替丈夫和妾室準備成婚禮。
想著想著,情不自禁地撫過小腹。
但是隔空穿過,什么也摸不到。
我心如刀絞,為孩子,也為自己被蒙蔽的四年。
正出神,床上的兩人已經(jīng)滾到被褥上,孟冬寧的喘息越來越勾人。
“篤篤篤”一道著急的敲門聲猝然響起!
“王爺!北境有軍情!十萬火急,還請您移步!”
是蕭牧野的副將沐聞舟。
也只有他敢在蕭牧野的新婚夜,毫不留情叩他的門。
沉浸在床上的兩人身體一僵,我抬眸看去,孟冬寧已經(jīng)衣不蔽體。
她嬌喘吁吁,攬住蕭牧野的頸,撒嬌:“王爺,我不許你去,這是我們的新婚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