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拍著我的腰,說:“只是下雨,我在你怕什么。”
曾有一段很長的時間,我都覺得‘我在’兩個字,是蕭牧野口中最令人心動的情話。
可原來,這句我一度想要私藏的話,最初也不是說給我聽的。
我真是賤啊。
怔忪的空檔,我沒看見孟冬寧臉上劃過的難以置信和不甘。
但也只是一瞬。
蕭牧野已經帶著她回了房。
驚雷不斷,看來這場暴風雨避免不了了。
我沒有跟進去,照舊背靠墻抱膝坐著。
驚雷一聲接一聲,起初我覺得害怕,我縮緊了自己。
但很快我就覺得,響雷挺好的,這樣我就聽不見屋里的聲響了。
不用我費力地去忽視。
大雨傾瀉而下,淅淅瀝瀝地打在屋頂和芭蕉葉上。
漸漸我感到睡意朦朧——那是蕭牧野要睡著的現(xiàn)象。
沒有再傳來歡愛的動靜,令我窒息的折磨終于平靜。
他們竟然能在摔傷了喵喵之后,還郎情妾意地相擁而眠。
而喵喵不知道安全回到主院沒有,它后腿的傷,又是否能自愈?
有蕭牧野的命令在,往后王府的人只會更加輕視喵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