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的雨,倒是大的很。”
嚴嶼坐在床邊,向窗外望去。
蕭暮捏了顆棋子,向外看了看。
“確是如此,但都已這個時節,也大不到哪里去。”
“淮州的事,得盡早解決了,蕭汜要回來了吧,傳個飛書吧,讓他半月后順道去趟淮州。”嚴嶼說話間又落下一子。
蕭暮頷首“可行。”隨即落下棋子,嚴嶼的棋直接潰不成軍。
“下次談事情別下棋了,從小到大也沒下贏過我們幾個。”他起身拂了拂衣袖,“月影堂的事還沒解決完,走了。”
嚴嶼打開折扇,看了看那瀟灑的‘飄逸’二字“幸好我當初設了六堂,要不然現在累死的就得是我了。”
蕭暮轉頭滿頭黑線“當初我們幾個都不想當莊主,你小子慢一步沒逃過去,結果就直接把我們幾個都安了個職位,你知道天天月影堂有多少事嗎。”
嚴嶼頂著蕭暮哀怨的目光,啪的一聲合上了扇子“誰叫你們當初手那么快,早知道當年咱們都不應該去爭那勞什子第一。”
“不爭,就會有人死。”蕭暮的目光平和了些,拿起了傘走了出去。
嚴嶼坐在那沉默良久,開始一步步解棋,半個時辰過去了,嚴嶼直接拿起傘走了出去。
自己果然不適合下棋,嚴嶼心里郁悶。
他在外面漫無目的的閑逛,走到了院內的小角落,心底疑惑。
塵階呢?這不是他內張‘床’在的地方,人怎么不在。
內堆枯草也不在,只是地上被雨水打濕漂浮的幾棵枯草可以證明,確實是塵階的那個小窩。
院內的屋子他平常除了打掃干活和被他們叫過去之外,都不能靠近,下了這么大雨,他能去哪?
嚴嶼轉身朝院外走去,剛踏出門,便看見了塵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