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千柔看著云父深沉冷酷的臉色,眼底閃過一絲得意。
就算云傾在云大贏了她又怎么樣?
她最終還不是得乖乖地去親口為她洗白?
在這個孝道大于天的過度,血緣關系雖然已經不再像之前那樣,大于一切,但依舊打斷骨頭連著肉,扯起來傷筋動骨又沒完沒了。
云傾再如何占據有理的一方,她的身份終究還是個女兒。
她若敢用對待她和云夫人那樣的態度和手段對待云父,那被罵的人,就該輪到她云傾了!
只是......
她好不容易才用盡手段將云傾趕出云家,讓她成為了云家唯一的大小姐和繼承人,此時卻又不得不親自想辦法讓云傾回云家。
這種自己打自己連的滋味分外憋屈。
但也不是沒有好處。
云千柔想到了云大學校門口那驚鴻一瞥,男人深沉鬼魅的眼睛,雖然讓她害怕,但卻更加激起了她心底的綺念和想要得到的心思。
云千柔想到那個似乎要將她看透的眼神,在心理默默地描繪了一下他的容顏和氣息......不止心臟鼓噪,就連手心都熱了起來,眼神緩緩地沉凝下來。
只要云傾回了云家,她就有機會見到和接近那個男人!
十幾年前,她能搶走陸承,現在,她照樣能搶走那個男人!
云千柔微微笑起來,眼睛里掠過一絲陰狠!
云父接受了云千柔的建議,抬步就朝外走去。
畢竟現在輿論鬧得太難看了,云家的股票今天已經開始下跌,明天還不知道得跌倒什么樣子,遲一分鐘都是錢,所以云父立即吩咐司機,開車去了英皇。
車子到了英皇公司,云父并沒有下車,只是讓助理進去找云傾,而他坐在車里,姿態高傲地等著云傾乖乖出來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