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沒有內射,但萩原研二還是十分放心不下地幫幼馴染清洗了一下身體。對松田陣平而言,最難得是這一晚沒做噩夢,沉沉的睡到了第二天中午,大概是在情事中消耗了太多恐懼值,有些后繼無力了?
[小陣平覺得有用的話,研二醬也很高興呢!]
不,你只是饞我身子,幻覺君,松田陣平面無表情地想。今天的天氣很好,陽光十分明媚,微風輕輕地拂過窗沿,他坐在熟悉的位置,愜意地享受著這種躺平的生活。
[誒?小陣平是屑哦,用完研二醬就丟到一邊,研二醬可是要哭的。]“萩原研二”作出一副哭嘰嘰模樣湊到他的眼前,只得到了松田陣平一個嫌棄的扭頭。
[誒誒誒!研二醬要鬧了哦!]
嘖,真的好吵。
松田陣平一直知道hagi在偷偷地觀察著他的心理狀態,唔,不如說這是必然的吧,因為他自己也很好奇,他究竟是不是瘋了?這是個好問題……
他如今很少去回憶過去,一般只有回憶來折磨他的份,可今天不知道為什么,他開始嘗試著回想最初他被帶走之后的事。
比如,那個小黑屋。
他不知道自己撐了多久,只是無所倚靠的時候,把hagi當成了錨點來控制自己,但也是從那時候起,他在心里描繪出了一個hagi,也就是如今的幻覺君。
幻覺君總是在他需要hagi的時候,就會出現,那是一場很長很長的噩夢,又或許會在結尾的時候給予他一場救贖。
昨夜的他,軟弱與痛苦都得以傾訴,被hagi抱在懷里,兩具汗涔涔的身體相依相偎,兩顆心前所未有的貼近,他便已然得到了救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