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我怎么感覺老大他,整個人在發光,剛剛進帳篷的時候好像還笑了?”
一個寸頭上有一道長疤的高個獸族青年把一頭鹿摔到地上,隨后立刻一臉驚奇的走到伙伴中間問道。
他們正在山谷外的樹林里扎營。一共有十來個青壯年的獸族,有男有女。大家聞言都笑了笑。一個高挑的獸族女人爽朗的回道:“灰疤,你出去打獵錯過了。剛剛那人醒了。”
“誰?”灰疤一臉懵逼。
“還能是誰?”女人嫌棄他的遲鈍,放低了聲音,在他耳邊說道:“就是,老大的‘媳婦’啊。”
“啊?!真的醒來了?!”灰疤驚訝的整個人站了起來。
“是啊。老大剛抱回來的。”大家都唏噓的討論了幾句。“說實話,我真沒想到,那人來了這真能醒。”“哎。是啊,我也是想著,去哪不是去。老大想干嘛,我們干就是了。”“老大守了個活死人這么久。終于醒了,能不開心嗎?”
一個獸人還是不理解的說道。“哎,你說這蟲子除了長得好看,到底哪里好了?”
大家紛紛搖頭,老大為了這個蟲子的付出,所有人都看在眼里。誰都想知道為什么。哪怕討論不出來結果,每隔一段時間,這些個獸人還是會把這個問題拋出來困惑一會。
“老大開心就行了,估計就是看臉唄。”灰疤大手一揮,止住了這無用的話題。
大家面露無奈,有些人可能還有些憤憤不平,但也沒說什么了。
“嘿。我這就去看看。”灰疤壓不住好奇,直接就要往耳牙的帳篷走過去。那女獸人急忙攔住了他。“哎!老大不讓我們過去。”
“哦,也是哦。”灰疤撓了撓頭,一副我懂得的樣子,笑了笑。他轉念又高興的說道:“嘿,那我們是不是可以回去了?”
“嗯,老大說了,要抓緊回去。”
“太好了,這地方鳥不拉屎的。呆了三個月,我都餓瘦了!”
幾個人升起火來,就開始處理灰疤帶回來的鹿肉。
吃了幾口烤肉,灰疤又一抹嘴,站了起來。“那我去跟這林子里的人說一聲,看誰愿意一起走。”
大家面面相覷,壓低聲音道:“你挑人問問就得了。老大情況特殊。現在蟲族那人又醒了。我估計好多人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