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星見月從洗手間出來后,就發現松島新之助笑得一臉蕩漾。他光明正大地掃了一眼自己的酒杯,身為互坑的損友,雖然目前自己是全勝戰績,但保不準某人賊心不死。
松島新之助當然注意到了星見月的掃視,他瞬間就get了他的意思,"嗨,我可不想英年早逝。"
想起以往全負的戰績,松島就覺得腰疼!腎疼!哪哪都疼!
他嘟嘟囔囔道:"我只不過是給你的小情人送了點禮物罷了。"
"嗯?"星見月想起了自己的三個小情人,立馬反駁,"不可能。"
"如果是我的小情人,你早就被打死了。"
不是他小看松島,而是一個壞脾氣,兩個脾氣壞的不好糊弄的特級們,隨便來一個就可以吊打不知死活的某人了。
"什么嘛。"這樣說松島就不樂意了,雖然自己的咒術看起來上不了臺面,但好歹自己也是準一級水準的詛咒師,于是他一不小心就說出了實話,"陰一個一級我還是可以的!"
"一級?"星見月更詫異了,"哪位?"
松島新之助敲了敲玻璃杯,"七海建人。"
"哦,七海建人啊。"星見月剛坐下,就嚯得站了起來,"嗯?七海建人?!"
如同夏油杰會向他分享生活中的趣事一樣,五條悟也同樣會向他分享他遇到的有意思的事——雖然大部分事情在他看來只是小貓咪單方面的有意思,所以星見月是知道七海建人的,還挺了解。
原因是兩人就"七海建人到底是不是星見月的菜"這一話題展開過討論,最后當然是月哥一錘定音:"嚴苛的禁欲者,太過認真而正經的人不在我的狩獵范圍內。"
"所以我不正經?"五條貓貓又開始甩著尾巴開始試探底線。
星見月上上下下的掃視了一圈五條悟:"所以悟對自己是有什么誤解嗎?"
"嗯,"五條悟思考了一下,就把月哥撲倒了,"月哥說得一定對!所以我們來做不正經的事情吧~"
"他什么時候離開的?"星見月看向松島新之助。
看見星見月的表現,詛咒師大概也意識到哪里出了問題,"剛離開不到五分鐘,往銀行方向走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