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凌的初次發(fā)熱期持續(xù)了整整三天三夜,一分一秒都不少。
最后退房離開的時候,那個房間里就連混凝土的墻壁都是雪松味的,好幾年都沒散掉。
發(fā)熱期的馮凌像頭野獸,江逐月明明清醒著卻比她更像野獸,于是兩頭不知禮義廉恥的野獸在酒店房間里毫不停歇地滾了三天三夜,在酒店房間的每一個角落都留下了瘋狂交合的體液,用盡了每一個性交姿勢。
在酒店床上、地板上、桌上、沙發(fā)上、窗戶上、浴室里、洗手臺上、浴缸里、馬桶上,馮凌將他抱在懷里,膝蓋壓著他的腿打開,挺著邦硬的陰莖直接用傳教士體位操他。
又拉著他的一條腿掛在肩上,坐著他的另一條腿,將他整個人側(cè)過來打開成九十度操他。
又將他兩條腿扛在肩上抱住,挺著腰噗呲噗呲地插。
又壓著他整個人對半折疊起來,對著他翹起的屁股操他的穴。
操到射了她就會換個姿勢,把他翻過來從背后抵住,把他壓在床上,壓在地板上,壓在透明的窗戶上,壓在鏡子上,壓在冰冷的瓷磚上從后面拎著他的屁股噗呲噗呲地操。
“操爛你!看看外面!操死你,操給外面的人看!讓他們看看我是怎么操爛你這個騷貨的!操!怎么這么緊?怎么又緊了?”
“操!興奮了嗎?想到要被別人看到被操興奮了是吧?騷貨!怎么這么騷?怎么這么淫蕩?騷死了!操死你!操爛你!”
江逐月看著窗戶外頭的建筑人影,乳頭和皮膚貼在玻璃上壓得扁扁的,害怕又刺激。
害怕別人看到他這副淫蕩的樣子,害怕別人看到他被她操得欲生欲死,口水橫流,操得失禁,又在有人隱約聽見聲音看到窗戶上的水汽抬頭望過來的時候被刺激得敏感百倍,夾得她很緊,惹得她操得更猛更深。
“嗚嗚...不要...不要給別人看...我不是騷貨...啊...哈啊...太重了...太深了...啊被看到了...被別人看到了...被看光了...被看到被阿凌操了...哈啊...好爽...好舒服...要到了...要死了...哈呀...”
他看著鏡子里兩只面色潮紅的野獸,臉被身后的人操弄得貼著鏡子咕嘰咕嘰地上下蹭。他皮肉軟成一灘,就像一只快要腐爛的水蜜桃,水又多又黏,軟肉一抿就稀爛,明擺著一副被操熟操爛操透的蕩婦模樣。
“嗚嗚嗚...操爛了...被阿凌操壞了...瘋掉了...要瘋掉了...變成騷貨了...變成阿凌的肉便器了...哈啊...好舒服...好爽...要噴了...又要噴了...”
他像只狗一樣四肢并用地滿地亂爬、滿床亂爬,身后的馮凌陰莖插在他穴里,像騎馬一樣騎在他身上,一邊操著他一邊打他的屁股羞辱他,讓他像條賤狗一樣往前往后爬。
“賤人!騷貨!賤狗!操死你!操爛你!動啊!爬啊!往前爬!對...爬到沙發(fā)上...抱著桌角...快點爬!爬不動了是吧?我?guī)湍?!我操你爬起來?..”
“嗚嗚嗚...爬...我爬...賤狗爬...都聽阿凌的...哈呀...阿凌...太重了...疼...好疼...撞到頭了嘛...轉(zhuǎn)彎...轉(zhuǎn)彎嘛...阿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