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商估計也沒想到自己的義父已經對自己產生了性趣,他回過神來,告退一聲就打算離開。
沒想到鐘青陽突然吐出一口鮮血,驚得鐘商趕忙上前攙扶。
“爹爹,您的身體怎么了?孩兒這就叫大夫來!”鐘商正要喚人,被鐘青陽制止住。
“為父沒有大礙,只是功法修煉不到家導致的。”鐘青陽嘴角流血,任由鐘商拿出手帕一點點細心地為他抹凈。
“這是什么功法?天機宗的入門心法爹爹你也傳授給我過,按理來說不應該如此傷身啊?”鐘商心疼地扶著鐘青陽,不解地問。
“不是天機宗的心法。”鐘青陽微微勾起嘴角,從下往上地看著鐘商的臉:“是為父新得到的絕學,可以修復靈根的缺失。”
“可惜此法只能兩個人修習,商兒,你的玄靈功練得如何?”鐘青陽詢問道。
“爹爹您是知道孩兒的,孩兒不成器,玄靈功煉至第八重已是極限,這輩子孩兒也不奢求長生大道了,但能為鐘府操持家業,為哥哥弟弟們提供財力,這一輩子也算是能圓滿。”鐘商苦笑,他向來對修真不感興趣,只愛用些商賈手段去收集些金銀財寶,就因為這常被鐘青陽責怪掉進錢眼里了,聽鐘青陽詢問他的修行進度,無奈地說。
第八重,那也足夠了...鐘青陽心里暗自衡量了下,滿意地點點頭,他此時心態不一般了,看向自己義子的眼神就像在看自己的爐鼎,毫無做父親的慈愛之心,滿腦子只有青木永生訣的功法運作規則。
他假裝虛弱地靠在鐘商的懷里微微喘息,本來就沒有好好系著的衣領開得更大,露出里有的一點鎖骨和香肩。他暗中運轉功法,一股清香從身上透出,讓人聞之心曠神怡。
鐘商無意瞥到,臉色泛紅不敢多看,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義父今天格外的魅惑,自從那個狐妖把他...
想到這里,鐘商明明應該感到憤怒才對,但他不知怎地了竟然不由自主地回想起狐妖的陽具是如何肏入義父的后穴,那淫邪的畫面在他識海里循環了一遍又一遍,直到鐘青陽的手不小心觸摸到了他的身體才反應過來。
鐘青陽帶著笑意看著鐘商的長衫下擺被頂起了一大包,伸手隔著衣服撫摸了上去。
“商兒,這是何物,怎么這般堅挺...?”鐘青陽戲弄地倒在鐘商懷里,指尖繞著圈用掌心慢慢地摩挲著。
“!!”鐘商滿面潮紅,羞愧不已,他居然想著老父被狐妖奸淫的場面而勃起了,還被鐘青陽抓了個正著。
鐘商喉結吞咽了下唾沫,像個做錯事的孩子一樣不敢說話,而他的胯下卻在鐘青陽的撫摸下越挺越高,恬不知恥地對著父親賣弄著他的偉岸巨大。
鐘青陽看得有些癡迷,上輩子他可是都沒有斷過男色,他用兩指交疊,用力地彈了下藏在衣物下翹得高高的陽具頂端,瞬間,鐘商就感覺到一股不可言喻的快活沿著他渾身脈絡走了一圈,那不爭氣的玩意頂著的那片布料也溢出了濕氣,居然被鐘青陽彈了下就把他的濃精給彈出來了。
“看來我們商兒...已經長大了呢...”鐘青陽舔了舔唇,抬眼看向鐘商滿是欲望的臉,將身上的衣裳緩緩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