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大的膽子,敢污蔑我的愛將和愛妃!”
王惠垂頭瑟瑟欲哭,不作辯解只作表白:皇上,奴才忠心耿耿,不敢欺騙皇上……
事到最后,諾大的寢宮里只余他的抽噎聲。王惠委屈起來是副可憐樣,拓跋濬氣得不語,他是年幼時便進得宮來送到自己身邊的,學的是逆來順受討人喜歡,這點兒委屈也只能對著皇帝哭——這誰能忍心。
但這話拓跋濬不愛聽,罰還是要罰。打也打過,王惠哭得抽抽搭搭,氣也捋不順,拓跋濬扣著他脖頸往自己跨下按,王惠才算是清醒過來些。
“舔。”
他咽了咽口水蹭上前,跪趴在地含了進去。沒舔幾下又抬眼看,像是怕人還在生氣。被揉著后頸冷漠看著,他喉里又嗚嗚出聲,一下一下含得深了。
一邊哭一邊舔,王惠動作慢,拓跋濬也不催他。待他進狀態了,又舔得分外動情,摟著皇帝的腰給他深喉,難受出眼淚來也不肯擦,含出一種迫切來。
拓跋濬拍他臉讓他抬頭,王惠哭得眼睛泛紅,活像只兔子。見人憐惜他撫他嘴唇,又哭腔道:皇上,奴才何德何能……得皇上恩寵,定是對皇上忠心不二的……
說罷便掙開那手,低頭下去賣力舔弄。
拓跋濬射于他臉上,王惠眼睫上沾了白睜不開眼,他怔愣著拿手擦了擦,放入口中舔凈了。
說錯話該罰,賣力伺候卻是該賞的。
拓跋濬扯過衣物來給他擦臉,王惠受寵若驚,瑟縮了一下又不敢躲了,垂著頭任人動作。
細看是極乖巧溫順的一張臉,好似怎么磋磨都愿接著,他又討好般一笑:皇上……皇上可夠了?
往日是夠了,今日不成。
于是拓跋濬道,朕要賞你。
王惠誠惶誠恐:這……皇上要賞什么?
話還未說完,就被拓跋濬揪著領子摟到身上,王惠一聲驚叫,哪里敢坐。掙又掙不脫,他身子輕,力氣更不比習武駕馬的男子,被拓跋濬禁錮在身前嚶嚶哀叫。
待拓跋濬去扯他褲子,他更是要急:皇上,皇上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