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晨出手拿捏著功力,不會讓這個囂張變態的杜騰死于非命,卻也夠他受!
神經癱瘓之下,估摸著沒兩三個月都恢復不過來。
齊晨當時確實有些發怒!
這廝竟敢強迫和非禮常清歡,所以下手不可說重,但也絕對不輕。
這時,他同樣用著普普通通的銀針,開展治療之術,在大腿傷口周圍的幾個要穴,將針扎了下去,并灌入一絲內力。
沒多久,猙獰的傷口開始有了愈合的跡象。
血液微微收住了,不過隨著顛簸,還有小量出血的現象。
常清歡扭頭一看,憂心忡忡:“要不要現在就送你去醫院?”
接著又說:“最好不要去醫院,一去醫院我們就暴露蹤跡了。在這座清水市,到處都是杜家的人。他們在這里經營多年,勢力盤根錯節!”
說到這,臉上又透出惶恐之色。
齊晨皺起眉頭說:“醫院倒可以不去,不過現在要找個山高林密的地方,我要找些中草藥。不然光憑我的針灸,還不足以愈合傷口。”
他臉上也透出痛苦之色,大腿被那鐵蛇鞭狠狠打了一下,這種疼痛換成一般人,哪怕是剛強的漢子,都已經哭爹喊娘,沒準已經疼暈過去。
哪怕齊晨還能忍住,額頭上也密密麻麻都是汗珠。
接著他又好奇地問:“清歡,你為什么這么慌張?我已經把杜騰打敗了,就算他手下追過來,也不會是我對手,哪怕我現在受傷!你不用把車開這么快吧,這顛簸的有點厲害,我的傷口好像更疼了。”
常清歡卻深踩油門,把車開得更快了。
她驚慌失措道:“難道你還不明白?杜騰的功夫并不算什么,但他都能把你給打成重傷了,更別說他父親,也就是我的師父杜雄獅。他可是清水市第一高手,不知道比兒子厲害了多少倍。”
“我們要是不趕緊走,被他追過來,我倒不會有什么事,但是齊晨你……你一定會被他打死的。他就杜騰這么一個兒子,把他寵得緊,所以杜騰才敢對我這么囂張,兩年前逼得我不得不回去。”
說到這,她嘆了一口氣,接著又說:“而且你最好也不要回中海市了,至少現在不能回,在外邊躲個一年半載的。不然不單單是你,連你的中醫院都可能會被杜雄獅給搗毀。我不是跟你開玩笑的,他就是這么兇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