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楚流徽徹底蒙了,皇帝給她賜酒,而顧時燁提醒她酒有問題,那她到底該不該喝?
這時,那壇美酒被人送過來,顧時言打開酒封,為楚流徽倒滿了酒,鄭重道,“流徽,這般武藝,在下當真佩服。”
顧時言率先喝下,楚流徽這才放下心來,點頭之后將那碗酒一飲而盡。
眼見三皇子有所動作,那些同他熟悉的大臣,紛紛輪番過來敬酒,楚流徽也沒含糊,都是一口飲下,顯得頗為豪爽。
顧時燁在一旁著急,可身旁那些大臣,將他團團圍住,一時沒有辦法脫身。
等好不容易擺脫了這些跟屁蟲,顧時言卻又上前使壞。
只見他起身環顧四周,提聲道,“父皇,如今酒宴正酣,可這些歌舞,當真配不上在場各位啊!”
皇帝聽了這話,抬眸道,“依你之言,什么歌舞,才算合格呢?”
顧時言笑了笑,轉頭道,“大哥精通音律,不如為各位撫琴一首,如何?”
按說堂堂大皇子,在這種場合撫琴,倒是算不得丟了面子,只是畢竟涉及皇家尊嚴,多少還應該慎重才是。
然而皇帝不等顧時燁回答,卻是點頭道,“如此說來,倒也是有趣。”
說著,他揮手道,“時燁,你不如就給大家露一手吧!”
“遵命父皇。”
顧時燁聽了這話,看了顧時言一眼,便欣然來到大殿中央。
等他剛剛坐下,一旁的云逸公主,突然起身,“我燕人自幼能歌善舞,既然大皇子撫琴,若是缺了歌舞,豈不是遺憾?”
說完,隨著琴聲漸起,云逸公主舞姿婀娜,一時間惹得眾人紛紛稱贊,全然忘記了剛才的不愉快。
皇帝看在眼里,擊掌道,“還真是郎才女貌啊!”
顧時言也附和道,“父皇說的是,皇兄同云逸公主,還真是般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