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一定就是蔡引燭屠標在興風作浪,不排除道門中有些別有居心者混淆視聽。”文木寬慰道。
“蔡引燭屠標一日不除,道門一日便不得安寧,”姜爾雍對文木道,“咱們還得追著他們不放。”
“那是自然,”文木點點頭,“一切聽從熙哥哥吩咐。”
第二天傍晚,姜爾雍正在替姜回把脈,管驍和顧延拉拉扯扯的跑到合陽堂來了。
“什么事?”姜爾雍細心地給姜回把袖子理了理。
“江郎山派了人來找驍哥兒,送了個箱子過來,我想讓他們帶回去,驍兒偏不讓,說里面不是金銀之類的,”顧延理直氣壯地道,“谷主,你看,箱子這么小巧精致,包銅嵌銀的,明顯就是用來裝珠寶一類的貴重物品,還不讓我開箱查驗呢。”
“真的不是金銀珠寶,我六哥交待過,一定要谷主親自打開才行。”管驍急得眼淚都快出來了。
“熙哥哥,管鷙特地送給你的?”一旁閑得蛋疼的文木一聽來神了,那妖孽終于來勾搭我家熙哥哥了,這下不會懷疑我與他之間有不清不楚的關系吧。
“那就讓我來開吧,如果是珠寶一類的,管家定要派人送回去。”姜爾雍掌風輕撫,銅鎖應聲而落,打開箱蓋,里面塞的盡是書信。
“哎喲,這么一大摞,不會是管鷙寫給你的情書吧。”文木酸酸地道。
“閑弟要不先看看?”姜爾雍對文木翻了個白眼,“要是送情書過來,肯定是送給你,我又沒去過江郎山,指不定是送的人說錯了。”
“我也不識幾個字,還是熙哥哥自個看吧。”文木呵呵地道。
“阿爹,還是由我一封一封拿出來吧。”姜回心里一哼,阿爺這是又想臥床三天的節奏啊。
姜爾雍越看眉頭鎖得越緊,看了五六封便放下了,示意姜回全部裝回去。
“熙哥哥,管鷙說什么了?”見姜爾雍臉色凝重,文木連忙問道。
“都是侯門巨賈和道門一些門府的秘辛,”姜爾雍轉頭問管驍,“你六哥那天對你說什么了?”
管驍見大師尊一臉嚴肅,便一五一十把管鷙管枚見他們的情況說了一遍。
“明天你們四個回江郎山一趟,看看門中是不是出了什么變故。”姜爾雍對四個管氏弟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