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假的,小希這么兇悍的嗎?”
“嗯!這貨早上七點就死命的按我門鈴,按了十五分種就為了讓我請他吃早飯。不信你問蘇杭!”
都答應請吃早餐了,藺清瑜干脆把鄧羨和蘇杭都叫上了。熱鬧,還能讓大家見識見識變.態深井冰。這會兒四個人剛好湊成一桌,餐點上了些,正準備開始吃。
“這事兒我真不知道,房間的隔音我親自跟的,好到不能再好了。”突然被cue的蘇杭夾了個蟹子燒賣到自己的餐碟里,同時笑著回道。跟這幾位少爺呆一起久了,隔閡漸消,在非正式場合輕松說笑已不再是問題。
“你是不知道,還是慫?”
“我是真不知道!”
“哈哈哈哈,你就別難為咱杭哥了。對面坐的,可是他老板!”
...
三個人你一言我一語,笑鬧聲不端。
可那個被戲謔調侃的當事人陳睿澤始終淡定,嘴角若有似無的上翹,顯然心情不錯。
“唉,阿澤,戴著千萬鉆表口袋里沒有一毫子是個什么感覺?”
陳睿澤竟真的認真想了想,小半晌后,憋出兩字兒:“幸福!”
這兩字宛若萬斤的狗糧沉沉的撲在了其他三人的臉上,引來陣陣叫罵聲,連最是維護陳睿澤的蘇杭都苦著臉道:“boss,你這樣真的好嗎?”
陳睿澤理直氣壯:“我覺得挺好的。”
一而再再而三,繞是鄧羨已經打定主意做一輩子單身貴族都忍不住炸毛了。
他對陳睿澤說:“阿澤,你夠了啊。恕我直言,你現在真沒資格跳竄和歡喜,要成功抱得美人歸,你身上至少還有四座大山壓著,各個都是難搞的主兒。”
“哪四座,說來聽聽?”這話一出,陳睿澤還沒來得及反應,藺清瑜便饒有興致的搭腔問道。
他的話音剛落全,鄧羨就掰著手指數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