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燕燕停了下來,“我在那兒是工作,你去做什么?那里只收兩種,一種是工作人員,一種是狗,你要做哪種?”
“你……”小婉再次氣得臉都脹紅。
“生活費,我會一分不少地給你,但只保障最低生活水平,如果不夠,就自己出去掙?!彼涞胤愿溃澳莾旱蔫€匙還有吧,自己回去。”
說完,朝著工作的地方走去。
小婉在后頭氣得直跺腳,她視而不見。
坐著回療養所的大巴,廖燕燕心內復雜,想著母親,想著小婉,想著洪遠,沒有一個人,一件事是順意的。
尤其洪遠,他即將訂婚……
自己還要留在這里嗎?這是他給找的工作啊,如果不留,她欠他的兩萬塊……
到了療養所外,她仍然沒想清楚,只能推門而進。迎接她的,是那些已經養熟了的狗,它們親熱地跑過來,舔她的手,有的爬到她身上來。這些狗體型大,她給撲得東倒西歪,一下子跌在地上。
她也不覺得痛,樂呵呵地跟每一只狗打招呼。他們都有自己的名字,她每只都認得,那些狗聽到她叫自己的名字,更加高興,成團兒撲過來跟她親熱。她笑得咯咯響,剛剛的煩惱也跟著煙消云散。
等到她跟狗狗們玩夠了,扒開狗群準備回去準備狗食時,看到了廊下的洪遠。她的心跳,再次漏跳一拍。
這么久不見,他應該和朱俏已訂婚了吧。
想到這里,她翻滾的血液迅速冷卻,連表情都冷了下來,假裝沒有看到他,反折身朝另一個方向走去。
才走進廚房,背后就一暖,洪遠抱住了她,“我離開了這么久,就沒有想要說的?”
廖燕燕僵在他懷里。
她貪戀著他身上的溫暖,但又忌諱著他已經訂婚的身份,此時,簡直冰火兩重天。
下一刻,她極力掙扎,從他懷里退出來,“洪遠,你這樣做不太妥當吧?!?br/>
洪遠擰了擰眉,“不太妥當?我們更親密的事情都做了,這又算得了什么?廖燕燕,什么時候變得這么矯情了?若要阻止,那晚你就該拒絕?!?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