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嫣的意識在慢慢回籠,身體下意識地在柔軟的被子里面伸了一個懶腰,身后一雙大手游移了過來,精準無誤的把虞嫣抱在懷里。
虞嫣也配合的往謝景曜的懷里滾了滾,享受這難得的兩個人同時醒來的溫馨早間時光。
謝景曜雖然是個總裁,但是工作忙到天天996到起飛,往往在虞嫣早上睡覺的時候這人就不聲不響的離開了。
以前謝景曜早上的時候老是想重溫昨晚鴛夢,被有起床氣的虞嫣錘了一頓才算是滅了這種想法。
兩個人本來一邊在小聲說話一邊在閉著眼睛睡覺,夫妻兩個都不太清醒,話題也是想到哪里就說到那里。
說著說著謝景曜就開始在她臉上親來親去,虞嫣沒刷牙,自然不肯放不速之客進來。
她穿著昨晚洗澡之后穿上的真絲粉色睡裙,皮膚的溫熱透過單薄的布料傳遞到身后熾熱的大手上。
虞嫣覺得自己的衣服吊帶好像被一只大手用力揉搓掉,她在被窩里四處躲閃,躲避這早上容易差槍走火的吻。
她只略微的動了兩下,腰肢上發燙的手掌就隔著真絲睡裙用力地揉弄起來。
那感覺像是過了電,虞嫣被激的挺了一下腰,口中的驚呼聲立馬被身上的人吞沒。
他的手如同巨鉗一樣牢牢鎖住她的整個身體,虞嫣甚至覺得她昨晚飽受摧殘的腰都被他捏的有些痛起來。
她不得不張開嘴,放敵人進來,被謝景曜激烈而又貪婪的架勢逼得節節后退,丟盔棄甲。虞嫣喘不過氣,用手去推他,企圖提醒他上班時間快到了。
身上的人的喘息聲卻越發粗重起來,他手掌游移揉動在身下玲瓏的曲線上,只覺得滿手生香,嬌嫩柔軟。
這時候能停下來簡直就是圣人,謝景曜不想做圣人。
他松開了鉗制虞嫣的手,把虞嫣揉亂的衣服脫下來。
虞嫣赤著身體躺在被窩里,臉頰緋紅,眼含春波,就連漂亮的紅唇都被咬的腫起來,看他的時候眼神似嗔似怨,帶著昨夜殘留的嬌媚。
“今天晚點去公司。”
他喉結上下滾動了一下,啞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