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來非常和諧的畫面,但是兩個人卻是在進行一些小小的……分歧。
虞嫣:“你手里的紅酒是怎么回事?”
沉墨言反而擰起眉毛不解:“你不是在做燭光晚餐嗎?”
虞嫣大驚失色,一副你怎么這么不了解我的表情:“我怎么可能會做燭光晚餐?我的廚藝你又不是不知道?!?br/>
大學的時候虞嫣試圖給沉墨言做過一次飯,但是那頓飯的最后結局以沉墨言點了外賣而告終。
這確實,兩個人在擺滿鮮花和蠟燭的桌子上吃飯的浪漫愿望破滅了,感覺就連之后的親密活動都要打一個折扣。
沉墨言清了清嗓子,轉移話題。
“那你做了中餐嗎?”
中餐的話也不是不行,中餐的話更有家的味道。
虞嫣立刻興奮的點點頭:“我蒸了米飯,做了三菜一湯,剛做好你就回來了。”
她說著就要去拽沉墨言的手,但是看到沉墨言有些吃驚的眼神她像是突然意識到了什么,立刻把手縮了回去。
白皙纖細的小手在自己眼前一晃而過,沉墨言眼睜睜的看著虞嫣收回了這種親密舉動,他的眼神瞬間就幽深晦暗了起來。
她可以吻他,也可以和他在床上做那些夫妻才能做的事情,卻從來不牽他的手。
明明在大學的時候這是他們兩個最常做的舉動。
他們兩個明明已經那么親密了,她卻不愿意去牽他的手。
虞嫣看著沉墨言的神色一下子就陷入了陰郁,以為是沉墨言對自己這種舉動不滿,果不其然,沉墨言看了她一眼,語調冷淡。
“看來你對自己的位置擺的很明確,確實有些東西不是你能夠癡心妄想的了?!?br/>
虞嫣現在對他的神經病已經免疫了,這人總是會冷不丁的來這一下,她看著沉墨言如同看著一個發病的病人,對他的話左耳朵進,右耳朵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