漠南風唇角一陣囁嚅。
手心冒汗地接過了手機。
她其實是一個挺放得開的女孩子…
要不她也不會跟一群大老爺們喝花酒,還點兩個男模。
還說那些虎狼之詞…
這年頭出來混,誰還沒幾張面孔?
誰喝了幾杯酒,還不打打嘴炮,吹吹牛?
可誰他媽能想到,這姓張的居然玩臟的。
你這么搞,以后誰還敢跟你玩?
你是真不怕京城那哥們記恨你,跟你死磕?
別人可都怕他怕的要死,你這是瞎編亂造,無中生有,都要惡心他?
人家電話都掛了,你還不依不饒,又打過去?
漠南風心情沉重地走到一旁,想解釋一下。
倒不是怕男人罵自己不守婦道,主要是覺得挺對不住這哥們。
“你知道我家里的情況。”
電話那邊,響起一把既壓抑,又冰冷的嗓音:“我這輩子最痛恨的,就是這件事。”
“他冤枉我。”漠南風瞇眼說道。“他在挑撥離間。”
本來漠南風這趟來濱海,主打的就是一個挑撥離間,不曾想被這孫子反客為主了。